在心里没敢说出来,毕竟他面对的是传说中的暴怒,而且今天他已经好几次惹对方不高兴了。
随着火焰燃起,瑞卡德几乎瞬间就爱上了这种独特的味道,他感觉自己的肺好像第一次学会了呼吸,感觉自己此前好像一直生活在俄亥俄污染区里,呼吸的都是有毒的空气一样。
“这是什么?我是说,这是什么?”瑞卡德举着烟,有些激动的朝唐吉问道,活像个复吸的毒虫一样。
“别把这当成习惯,你还不够格。”唐吉叼着烟转身走进了一个小巷子,他看够了,那里的战斗谁胜谁负,他根本就不关心。
但生命树的味道,还吸引了一些其他人的窥视...
“嗨,朋友,我闻到了一些新东西,不想惹麻烦...”一个躲在巷子里的背包客被这味道蛊惑,挡在唐吉面前大放厥词。
“不,你没有。”唐吉一把把他推回了自己的角落,手指微微用力,直接把他的鼻子捏成一条线:“你什么都闻不到。”
背包客的哀嚎声瞬间让这条小巷子中多了几道匆匆离开的身影,在这座城市中,想活的比别人更安稳,你就要试着冒险,冒险去获得更多的物资。
躺在地上不断翻滚的背包客,他试图用嘴呼吸,但生理习惯却在疼痛的驱使下不断违逆他的意志,进而让他的疼痛更加剧烈。
瑞卡德看着这个背包客,不知道自己刚才算不算又失职了,但他也只能迈过这个可怜人,追上唐吉的步伐。
没人知道唐吉的目的,也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知疲倦的行走在这座城市,似乎想把整个特区都看过一遍一样。
瑞卡德跟在唐吉身后,整整走了十四个小时,他们的脚步遍布了大半个市区,从白天走到黑夜。
唐吉最终在一家依然在营业的酒吧门口停住了脚步,这里灯火辉煌,热闹的和整座城市都格格不入。
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