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对新刻奇主义情侣完全没有和西奥多交流的意思,他们和西奥多一样,用挑剔的眼神看过了大半个酒吧,最终选了一个自己心中最不平庸的透明包厢坐了进去。
没有服务员,没有音乐的酒吧中,只有一个古怪的酒保和三个同样古怪的顾客,整个酒吧起无声息,安静的就像停尸房一样。
西奥多在桌面上敲动的手指频率更快了,处于本能,他觉得今天这件事有点不对劲。
但来自家族议会的命令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
罗斯柴德尔家族层级分明,大部分成员从出生到长大成人都享受着高福利待遇,但成员和成员之间本身并没有过多交流,他们只是遵守着来自家族议会的命令。
随后,走进这家酒吧的人越来越多,所有人都一个特征,那就是看起来和这家酒吧散发着格格不入的气质。
西奥多甚至在其中看见了几个认识的家族成员,但此时整个酒吧的气氛都非常压抑,他没有贸然去打招呼。
不过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就摆在眼前,那就是目前酒吧里的所有人,都是罗斯柴德尔家族成员。
他们都是血亲。
西奥多这一坐就是五个小时,依然有人陆陆续续走进来生酒吧,然后他看见了自己的父亲,老西奥多.罗斯柴尔德也走进了这家酒吧。
西奥多睁大了眼睛,他的父亲已经退休多年,一直在南美洲某个农庄里享受安度晚年,已经快十五年没有和外界联系过了,结果现在也西装革履的出现在了这里。
他急忙上前,引导着自己的父亲坐在了自己身边。
老西奥多在金钱和权利的保养下看起来一点也不显老,看着周围的亲戚,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虽然就释然了。
他坐在小西奥多身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米科尔森扮演的酒保打了个响指,指着一瓶印着俄文的伏特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