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他们修。”
陈暮笑道:“反正浪费的也是他们的时间。”
“可是如果我们不管的话......”
阿大一时迟疑。
洛阳水军不多,能凑齐两千名水手都不容易,所以这艘主舰上的水手由脱下重甲,跳下战马的玄甲重骑来充当。
他们大都是幽州人,当水手属实是难为他们。
不过好在陈暮因为多次往来三韩与青州,带着他们在海上时常颠簸,在不断的呕吐与晕眩中成长,见惯了海里的大风大浪,江河湖泊反倒是小事一桩。
这次当水手也是赶鸭子上架,在船上站稳脚跟,往外面射射箭还行,可一旦发生水战或者楼船被投石车击毁,那他们这些人可都会葬身水底,最关键的是,作为被保护对象,陈暮绝不能有失。
然而陈暮却大笑着拍了拍阿大的肩膀,说道:“知道为什么我出来要带那么多燃烧瓶吗?”
“烧投石车?”
阿大脱口而出。
“哈哈哈哈。”
陈暮转过身就回了船舱。
这次他准备充足,楼船内燃烧瓶、粮仓、箭矢一应俱全。
即便是消耗一空,他们也可以顺流而下,抵达内黄县的黄泽湖泊当中,再从黄泽逆流进入粘水,补充辎重之后,最后又继续回到安阳城外。
随着沾水与洹水的水渠挖通,再加上洹水下游与沾水下游同样连通黄泽,两条河流形成了一个闭环,可以绕圈跑。
袁军既然要跟他斗智斗勇,那他随时奉陪,反正对于陈暮来说,这段时间,就在安阳耗下去。
时间很快又过去了七八日,安阳城中粮草日益减少,颜良急在心头。
但没有办法,从五尺深的水里建造一条长达二百多米的道路并非一件简单的事情。特别是还处于河流旁边,水流运动很快,即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