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重骑士兵比起来,仪仗队一个个彪形大汉威武地骑在马上,目光炯炯有神,形态威风凛凛,仿佛乞丐和富人一样差距明显。
陈暮对仪仗队倒是不在意,花架子而已,玄甲重骑众人这些年虽疏于训练,但杀人如麻,屠戮一队银样镴枪头的仪仗队还是简单。
他真正关注的是伞盖和旗帜。
之前说过,伞盖不仅是皇帝能用,高官也能用。只要是代替天子出使,就有使用的资格。不过伞盖的形制与皇帝有区别,皇帝的是大伞盖,官员的是小伞盖,外形也不一样,可以通过这一点,来观察来的人是谁。
陈暮对这样的礼节规章制式自然了如指掌,只看一眼远处的伞盖形状,就知道最少是一位三公级别的人物在前面的亭舍下,不过想也知道,刘虞作为天子,自然不可能亲自过来迎接他。
马队缓缓抵达近前,陈暮离了约四五十步就翻身下马,他差不多也猜到来人是谁,到了亭舍外,杨彪与几名公卿从亭中屋舍里走了出来,笑吟吟地看着他。
“师兄!”
“子归!”
杨彪大笑着上前,二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其实陈暮跟杨彪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也就是老师杨赐去世的那一年经常往府上跑,因而相互熟悉。
不过自从天下崩坏之后,陈暮扶摇直上,青州与刘虞站在了同一边,他的重要性对于朝廷来说自然不言而喻,因此哪怕实际上关系没有那么亲近,也一定要打出杨赐的这张牌。
“师兄多年未见,风采依旧呀。”
陈暮与杨彪放开手,上下打量,看到相比于当年从长安出来时颇为颓废萎靡的模样,现在的杨彪倒是容光焕发,精神矍铄,想来也是那时刘辩的“死”给了他很大的打击,但现在刘虞上位后,稳定了这批老臣之心,因而重新振作。
“到底是比不得子归啊。”
杨彪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