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草木疯涨,特别是河岸两侧蓬蒿野草无数,点点头道:“不错,这里是个好地方。”
刘备纳闷道:“此地草木过于旺盛,行军打仗殊为不利,即便是想做伏兵,远处大船也藏不住,若是接应公孙瓒,恐被人瞧见,是个什么好地方?”
陈暮招了招手,示意护船司的士兵们把一箱箱的燃烧瓶搬上岸,补充了一句:“放火的好地方。”
刘备:“......”
四弟还是那么爱放火。
小船飘荡,送下来几匹马,这些马经过专业训练,在船舱中会被蒙上眼睛,能够适应大船颠簸。
斥候骑上马匹,快速往西而去。
陈暮则安排伏兵,等到公孙瓒的兵马抵达之后,如果后有追兵,则燃烧瓶招呼,绝对够袁绍喝一壶的。
滹沱河渡口处,公孙瓒原地结营,他烦躁不安地看着河对岸,这段时间,他砍伐树木,制造大量木筏,尝试半夜渡河强攻,皆被击败。
现在的情况是前面渡口有拦截的颜良部,后有袁绍的追兵,西面河间国的王门已经叛变,且漳水与滹沱河在渤海交汇而形成新的河流,他走河间国的话,反而要连续渡过两条河流,形势对他更加不好。
唯一的出路是东面,可惜东面是大海,他已经到了上天入地都逃不出的绝境了。
他这个主帅无能为力,士兵们自然也是士气低落。
整个军营中弥漫着一股哀怨之气。
“将军,探子来报,袁绍大军于昨日已经抵达章武,先锋大将鞠义,最快今日,就能到此地了。”
田豫来到河岸边,脸色沉重地告诉了公孙瓒一个坏消息。
公孙瓒如果现在手里有根烟,肯定是满怀惆怅地望向远方,眼神之中充满落寞。
袁绍在一个极为关键的时刻忽然袭击了他,明明坐拥大军,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心里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