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已败,正是追击之时,冲!”
“冲!”
所有的骑兵同时开始发动进攻,宛如发生了地震,地动山摇,数万只马蹄卷起沙尘暴般的烟尘,轻骑兵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麴义发动了进攻。
由于公孙瓒的兵马是在战场的两侧,骑兵发动的攻势,也是从侧面进行突袭,所以出于正中间的青州军,很顺利地后撤,将收割残局的任务交给了机动性极强的公孙瓒骑兵。
公孙瓒领着三千白马义从,冲在了最前面,势如破竹,一路绞杀不知道多少麴义残兵,随着骑兵加入,战场上很快变成了犬牙交错,敌我难分的局面。
骑兵冲入阵内,将先锋军各路人马全部冲散,士兵们盲目四散逃跑,骑兵则追击砍杀,战场形势一片大好。
张飞回到本阵,找到田丰,埋怨道:“先生,此番大胜,正是追击之时,怎么忽然鸣金了?”
田丰下颌山羊胡微微抖动,抬起头,笑眯眯地道:“胜了吗?”
“没有吗?”
“哪里胜了?”
田丰反问。
“冀州兵已经大败了呀,先生看不到?”
张飞回过头看了眼远处,战场上已经是一片混乱,冀州军狼狈奔逃,幽州骑兵已经将战场切割成数百个方阵,有人在逃跑,有人在抵抗,有人跪地投降,冀州军俨然已经是一片大败的模样。
“冀州兵确实大败了,可这只是蒙蔽别人的假象而已。”
田丰轻笑道:“翼德再好好想想,出现在此地的不过是冀州的前锋军,正如我们营寨中还有两万主力中军一样,你猜猜,冀州的主力中军现在在何处?”
张飞挠挠头,仔细思考片刻,再看向远处仿佛已经溃败的冀州兵,忽然惊出一声冷汗:“诱敌深入?”
“是了。”
田丰目光深邃,看着已经领兵追击到很深位置的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