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书信,尚未得到他的回信。”
陈暮说道:“既然如此,那还是得去问问伯圭兄的意见,最好是顺势退回清河,以此据守。”
“不攻打冀州了吗?”
刘备纳闷。
“之前攻略渤海与清河的战略已经达成,现在整个冀州的兵力收缩在了魏郡,短时间内肯定难以攻破魏郡这个乌龟壳。”
陈暮解释道:“而且袁本初已经安定了内部,决定亲自领军与我们决一死战,此战必是旷日持久,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会难分高下,所以我们不能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必须先占据有利地形固守。”
“原来如此。”
刘备点点头,说道:“好,不过还是要先去找公孙伯圭商议之后再做定论吧。”
兄弟二人又聊了一些事情,确定了退兵事宜。
一月初,刘备与陈暮就回到了葛亭大营,与公孙瓒商量了退兵的事情。
“不行,眼看就要将冀州拿下,怎么能轻易退兵?”
葛亭联军大营,公孙瓒坚决不同意。
刘备苦苦劝说道:“伯圭,如今你取渤海,我得清河,此战收获颇丰,冀州元气大伤,它日再战便是。”
公孙瓒说道:“此时正是趁他病要他命,玄德怎么能够因为一些小事而动摇呢?”
“小事?”
刘备当时就不高兴了,皱眉说道:“师君病故,岂是小事,师若父也,我等学生怎么能当作枉顾未闻?”
公孙瓒却说:“卢师虽然曾经教授过我等,却也不过是启蒙之师尔,算不得登堂入室的亲传弟子,我的亲传师君乃文绕公也,即便不去为卢师奔丧,亦无可指摘。”
这倒是实话。
幼年公孙瓒和刘备在卢植门下读书一年,实际上只能算大课弟子,不能算亲传弟子。
公孙瓒的亲传老师是太尉刘宽,当初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