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高涨,若能击败他们的将领,则我军势必士气澎湃。”
“善!”
董卓赞许地点点头:“传我命令,这段时间无论关外如何叫阵,都不可应战,听见了没有?”
“唯!”
诸将拱手应是。
当下,董卓回了自己在成皋县内的府邸,召来李儒阎忠议事。
三人分列而坐,董卓沉吟道:“联军势大,我欲迁都长安,你们觉得如何?”
阎忠看向李儒,李儒说道:“洛阳虽险,却是死地。一旦被攻破,便没有了后路,还是长安好。”
“文优之言,正是我欲言之。”
阎忠附和了一句,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俺也一样”。
其实迁都长安是大势所趋,不可能反对得了。
因为洛阳险要归险要,可一旦被天下群起而攻,那就是八面受敌,几乎无法抵挡。
一旦其中任何一个关隘被攻破,立即会变成绝地,唯有长安地势开阔,又据函谷关之险,如战国时的秦国那样,占据关中而虎视天下,才是长久之计。
“只是若此时弃关而去,则必然腹背受敌,不如先将洛阳的金银珠宝人口财物尽数迁往关中,留下满朝公卿与皇帝,等事有不对,再留少量人把守关隘,大军再撤退入函谷关内也不迟。”
李儒思索道。
这就是战略上的布置,他们需要撤退入长安,但首先需要抵挡联军的攻势,才有足够的时间撤退。所以哪怕现在要撤,也不是时候,而是一步一步来,不能一蹴而就。
“嗯,此事必须由我亲自回洛阳处理,虎牢关就交由文优与诚汉,你们与徐荣守住此关,至少在半年内,不能让关东群鼠进来。”
董卓吩咐道:“明白了吗?”
“唯!”
李儒阎忠同时拱手应允。
当下,第二日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