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看起来是在试图逃跑。
但是很快一个扎着小辫儿的高瘦男人带着几个手下追出来,抓着姑娘的头发想要把她拖进去。
楼下的响动惊动了楼上狂欢的人群,一帮人探头向下看了一眼,然后发出了一阵笑骂。
留着小辫儿的男人明显是喝多了,他拖着姑娘行走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爬起来在楼上众人的加油助威声中,恼羞成怒的对着那个姑娘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李维隔着几百米的距离都能那个姑娘发出了惨叫,眼看着那个小辫男撕开了姑娘的上衣,怪笑着在姑娘身上一阵抓挠,他忍不住对着通讯器,说道:“约翰~”
“别动,等我信号……”
兰博用平静的仿佛没有感情的语调发出了警告,然后再次进入了静默状态。
李维咬牙调转枪口,对准了露台上一个刚才叫的最大声的肥猪男。
…………
加布里埃尔惊恐的蜷缩着肩膀,贴墙站在一条石质通道边上。
通道尽头一个留着小辫的男人,正在几个黑帮枪手的围观下殴打一个姑娘。
听着那个姑娘发出的凄厉惨叫,加布里埃尔闭着眼睛惊恐的贴着墙壁,连看都不敢朝那个方向看。
她恨透了基塞,也恨透了自己,她恨自己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要来找那个从来不曾在意自己的父亲。
父亲倒是见到了,可是预想中的父女相见根本就没有出现,除了几句让她心寒的告诫,她连一点温情都没有感受到。
她这会儿多希望自己还留在亚利桑那,约翰叔叔虽然做事说话都有些冷漠,但是他是真正关心自己的人。
还有李维,那个哥哥陪着自己度过了最艰难的叛逆期,是他的耐心陪伴,让自己这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没有因为叛逆给家人找麻烦,甚至今年还收到了南加大的录取通知。
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