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北开口,直接一挥手就将地下密道的入口给掀飞了起来。
也就在入口被掀飞不一会儿,两个人从中一跃而起跳了出来,一个人身穿青衣,满头灰白色的头发。
还有一个人穿着一身店掌柜的衣服,正一脸戒备和骇然的看着俞飞。
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看着她身上的绣衣使服装。
他想不通怎么会突然有绣衣使的人找上门来,现在距离之前和崔家护卫战斗已经是过去了三天时间,二人本想着今天晚上趁着人少离开藏花镇去往开封城。
却想不到每到晚上,刚刚晌午密道就被人家给掀开了。
看着躲藏在残骸之下的两个人,宁北的目光先是从店掌柜的身上扫过,然后停留在了那个灰白头发的男人身上,问道:“崔折柳?”
崔折柳以前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面对绣衣使的衣服自然是不陌生,所以在一瞬间他就猜到了眼前这几个人和崔家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崔家不可能请得动绣衣使,而崔老太爷也绝对不敢去和绣衣使的人打交道。
“是我。”
他回答道,这个时候福祸全凭天定,若是真的是来要他性命的,他也不指望自己能够逃走。
若是死在了绣衣使的手里,起码店掌柜的性命应该可以保存得住。
秦长鱼挑眉打量着这个男人,怎么看都没办法从对方的脸上看到曾经崔眉崔七爷的半点风采,看来境遇真的能够彻底改变一个人,变成一个让人完全陌生察觉不到半点熟悉之感的人。
宁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这时候其实也没办法去述说太多,于是他对着崔折柳行了一礼,说道:“宁北。”
崔折柳的脸上没什么反应。
宁北继续道:“家父宁长安。”
崔折柳的面色顿时一变,然后猛地偏头看向了一旁的俞飞,似乎想不明白为何当年的谋逆之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