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话来讲:医者的直觉。现在的宇文化及……打不过国师。”
“……”
……
深夜。
带着一大堆赏赐的礼单,狐裘大人和李臻领旨谢恩一般走出了宫门。
耳边还回荡着好姐姐的那一声“守初道长,陛下的身体之事,盼卿与孙道长早日寻得救治之方”的祈愿。
其实这种话不应该皇后说的。
皇后是国母,半点祈求之意都不应该流露。
可同样的。
连这话都说出口了,由此可见她到底心里有多担忧。
可是……
“唉……”
远离了行宫,这次,李臻没用禹步。
只是和狐裘大人一步一步往府邸的方向走。
夕岁的万家灯火在这后半夜也已经看不见什么喧闹了。
这是李臻过的第二个夕岁,第一个夕岁被人一顿爆锤,湖里湖涂的睡了2天也就算了。
他之前还挺期待这边过年的气氛的。
可现在看来……
其实也都大差不差。
兴许是世道乱了的缘故?又或者是其他。
可总之,没什么过年的气氛。
大哥也别说二哥。
而听到了他的叹息声后,从刚才看了杨广的病开始,就一直得不到机会交流的狐裘大人终于开口:
“伤势如何了?”
“大人请看。”
“……”
狐裘大人看着忽然大半夜冲自己在月光下做鬼脸的道人……愣了愣后,才看清了他舌头上的那道伤口。
瞬间就愣了:
“你……难道……”
“嗯,我自己咬的……装的。”
李臻微微摇头。
然后,连孙思邈都没说的话语,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