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在洛阳,臣也无法去洛阳约束飞马城,或者那些诸子百家。而这些日子里陛下也看到了……殿下对那侍女真的是……臣已经警告过了,虽然这红缨能守住底线,可若这次孙静禅真的一去不返,那莫说西北之地会发生什么,光是这一桩婚事传出去,越王殿下以后如何立足?“
她说着,吸了吸鼻子,低头看了一眼那丝丝血红的手帕,默默的收进了怀中。
而杨广的目光落在她那还残留着血迹的人中上面看了看,对黄喜子挥了挥手。
黄喜子会意,快步走出了屋子。
这时,杨广才问道:
“……难道便没有解决办法?”
“有……但却是驱虎吞狼。”
杨广一愣:
“虎从何来?”
“诸子百家!”
“……”
一下子,杨广脸上出现了一丝愕然之色:
“诸子百家?”
“不错。”
女子点头,语气里却弥漫出了一丝杀机:
“拿诸子百家渴望把学说传达天下,重现百家争鸣之盛世为筹码,让他们的人……对回到飞马城的孙静禅严防死守,她敢露出半分去而不返之意……杀无赦!”
话音落,黄喜子无声无息的拿着一块湿润的绣金布帕,来到了女子身边:
“李侍郎,擦擦血吧。”
“多谢大监。”
女子恭敬接过,湿润的布帕抹掉了残留的血迹后,又恭敬的还给了黄喜子。
而杨广在思索片刻后,说道:
“你的意思是,给予他们更大的权利,利用他们想要复兴学说的心,去钳制飞马城?”
“回陛下,正是。但此法……风险太大了。”
是啊。
杨广心里明镜一样。
给权利怎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