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皱起了眉头:
“你刚才说你要去哪?”
“我说,我这次打算和守初道长与玄奘法师一同出行。”
后院里,崔婉容当着坐在院中纳凉的崔仁、崔礼两位族老的面,直言不讳的对崔干说道。
接着,三个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崔干看着出去一趟后,忽然开始搞幺蛾子的妹妹,背对着两位族老,那一双眼睛就差给她跳个舞了。
飞快的对着崔婉容使眼色。
可偏偏崔婉容就像是没看到一样,直接说道:
“今日我与守初道长一同出了趟城……”
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而原本眉毛还在跳舞的崔干在听完后,彻底愣住了。
别说他,连崔仁、崔礼也都愣住了,忍不住问道:
“你确定他用了和光同尘,催生出了数亩青田?”
“回族老。”
崔婉容点点头:
“孩儿亲眼所见,更何况中途孩儿还把司农官喊了过去,那几亩青田也就在郊外生长。守初道长并没急于求成,而是依照时节而定,把那些麦种催熟到了这个月份本该有的样子。而看起来,道长并未受到什么损伤。而在确定亩产后,道长与杜世兄决计分开。一人携安抚令跟随伏波军去招募流民,而道长则带着法师打算走遍河东。为了落下道长与玄奘法师的恩情,孩儿已经许下了河东一应粮种皆由崔氏承担的诺言。希望族老莫要怪罪孩儿自作主张。”
“……”
“……”
“……”
包括崔干在内,三人再次沉默。
而崔仁、崔礼俩老人对视了一眼后,多年的默契让他们彼此看上一眼,就知道了对方的想法。
其实无非便是权衡利弊罢了。
而崔婉容也不催促,就这么静静的等着答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