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无穷的安全感。
也昭示着这个夜平稳的度过了。
第二天天明,队伍空余出来了半个时辰烧火造饭补充吃食,接着继续上路。
而比起第一天不同,今天别说杜如晦了,连裴律师也明白,这场旅途的未知危险,可能才刚刚开始。
情报传递是需要时间的。
不管那群贼人是什么身份,这两三天的功夫也该反应过来了。
所以,下一波的袭击很可能便在酝酿之中。
随时都会降临。
然后……
第二天,再次平稳度过。
队伍已经来到了滦水河边。
滦水虽然不是一条小河,但在临猗这边的河道却相对平缓,水深也不至于特别夸张。
恰恰相反,它最浅处,只没过了成人的腰。
人马过河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因为天黑了,没寻到最佳过河点,只能在停留一夜,明天白日在说。
而明明又平安了一夜,可大家在第三日出发时,所承受的担心却要比第二日还要多。
接着,早上刚出发,过了滦河,首先第一个坏消息传了出来。
前方的探哨回报,发现了几个伸手不弱的探子,马疾人快,没追上,被他们给跑了。
瞬间,给众人的心里蒙上了第一层阴影。
然而……
等他们过了猗氏,在盐监界碑处修整时,以主簿的命令,调动了作为河东陆运重要中转站盐监城里的一千守军帮助驻守的杜如晦忍不住挠了挠头:
“这……还来不来了?”
“……”
玄奘沉默以对,忍不住看向了李臻。
李臻也在挠头……
“咱们贱不贱啊?等着别人上来搞咱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