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只是挥了挥手,金光组成了好大好大一把金铲,在地脉的配合之下,一铲下去,便是一个深坑。
再一铲,铲起了那些白骨,填了进去。
最后,泥土覆盖。
大地亦如亘古,埋葬了无数世间的爱恨情仇与阴谋诡诈,却未有任何言语。
生于斯,长于斯,最后……安眠于斯。
这是它给世间最大的温柔。
而等小徒弟回来,看着他那仍然有些心慌的模样,李臻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
“做的不错。”
恐惧,是本能的情绪。
可恐惧之下,依然恪守本分,便是慈悲。
他徒弟的心性,至少在李老道自己看来,已经超越许多人了。
而兴许是因为这黑烟冲天,亦或者是人家早就发现了他们。在众人继续前行了大概两三百米后,十几个看起来蓬头垢面的汉子提着刀,出现在距离他们不远处。
杜如晦看了一眼后,便跳下了马车,喊道:
“本官河东主簿杜如晦,尔等可还记得?”
几个汉子立刻点头,脸上是一抹莫名的期待。
而其中一人喊道:
“杜大人,便是军曹命我等前来接大人的。只是这山中崎区难走,大人这车马……”
“贫僧在原地照看吧。刚好安抚下玄英,如何?”
玄奘主动站了出来。
听到这话,杜如晦点点头:
“也好。那……道长,就你我二人前去吧,如何?”
“好。”
见李臻答应,杜如晦又对那几个官差说道:
“你们也留在这吧。”
“是。”
吩咐完,杜如晦带着那卷由杜维雍亲自所书的安抚令,刚扭头,就看到了李臻手里多了一袋子粮种。
好哥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