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出现的不适感,把手里的最后一卷卷轴合上,放到了一个托盘上。
“磨墨。”
“是。”
薛如龙磨墨,她则开始书写需要上报的奏折。
自下午写到了黄昏,就在薛如龙考虑要不要掌灯的时候,女子放下了笔,呼出了一口气吹干墨迹后,把奏折折叠好,递给了薛如龙:
“送到陛下那,陛下要是问我,就说我晕船的症状还没好,这会儿正在休息。”
“是。”
薛如龙恭敬的接过了奏折,却见女子起身。
“大人要去休息?”
“不,出去转转。”
“啊?”
一听大人要出去,薛如龙下意识的阻拦:
“大人不可……”
要是放到平时,他或许不会说什么。
可现在的大人不可动炁,与普通人无异。若是出现什么差池那该如何是好?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女子摆摆手:
“放心,辰支早就把这座彭城翻来覆去的摸过一个遍了。在说,我也就逛逛,不碍事。你且去吧。”
“这……”
他还在犹豫,可女子已经带上了斗笠,径直走了出去。
无奈,薛如龙只能对门口守卫的两个灰衣人使了个眼神。
二人无声无息的点头,跟了上去。
……
“呼……”
看着彭城黄昏时,那残阳夕照,车水马龙的模样,头戴斗笠的女子呼出了一口浊气。
她并没走远,只是站在一座桥上,静静的看着夕阳在发呆而已。
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残阳照耀下,她的身子与桥融为一体,与那微红的河光映衬,如同一幅静止的水墨画。
“甜果儿~脆生生的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