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规律,一定的。
哪怕缓慢一些,可该有的会有,该来的也会来。
十几年毫无变化,李臻肯定不相信。哪怕在翔县的时候,他看到的“师爷”也是个年青道人形象。
而看着老孙头那样,他应该也不信。
可那个中年道人也正是因为这份不信,才显得有些……渗人了。
想了想,李臻问道:
“照你这么说,若他真的是国师……那夕岁之上的那个年轻国师……是假的?”
“不,我觉得也是真的。”
“……”
“或许你以为我在胡言乱语,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个年轻国师……与国师……是同一个人呢?”
“……”
李臻一怔,接着一股本能让他的表情迅速变成了嫌弃:
“诶~~~~~”
撇嘴,带着浓浓的无语:
“你当国师是什么?蚯蚓吗?能一分为二?老孙啊,你是医生,你得实事求是才行。咋能胡说呢~“
见他满脸的不信,孙思邈也知道,这个在自己心里许多年的猜想得不到什么论证。
毕竟……说出去也太过于惊世骇俗了。
对方信呢,这件事就能多聊一些。可若不信,在怎么聊也只是一纸空谈而已。
但他今天既然主动把这个事情聊起来了,为的肯定不是把心中的猜想告诉李臻,而是另外一件事:
“国师,应该是知晓你的事情了。”
一句话,让原本还满满嫌弃表情的李臻瞬间凝固,似乎没有听清一般问道:
“什么?”
老孙头摇摇头:
“是真的。因为我与国师碰面时,他亲口对我言:这一趟来于栝,只是为了来看看你。”
“我?”
“没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