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二位原谅。”
“……无事。”
李臻笑着摆摆手:
“贫道也就是随便一问,毕竟萍水相逢,居士好心助我二人,贫道很感激,只是好奇罢了。只是……贫道担心河东之行绝非风平浪静……”
“守初道长还请放心,在下本事虽低微了些,但决计不会拖二位后腿的。”
见她都这么说了,李臻也就不在多说什么。
问,肯定是问不出来了。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和玄奘很默契的没去点破对方隐瞒身份的事情,而是选择了闭口不谈。
就像是和尚亲口说的那样。
如果俩人的猜测是对的……那么……能和世家说上话的,只要世家。
老杜虽然也是世家,但万一说话不好使……这姑娘没准能有奇效。
反正现在大家都是无头苍蝇,那就乱撞呗。
于是,食不言寝不语。
休息了一夜,天还蒙蒙亮时,马车重新出发。
很快,过了王屋,到了绛郡。
又走了下午,天快黑的时候……马车已经来到了与河东交界的翔县。
然后……马车有些走不动了。
翔县城外,夕阳之下,李臻皱紧了眉头。
原因无他。
城外平缓的广袤平原中,一个个用破布与枝条搭建起来的帐篷贴着城墙边杂乱无序的排列开来。而通往翔县城门口的道路两侧,或跪或坐着一排又一排的妇孺。
多大岁数的都有,上到老妇,下到黄毛丫头,甚至还有一些抱着孩儿的乳娘……
各个脖子后面都插着一根稻草。
她们眼里毫无光彩之色,麻木的在道路两旁,任由从城中走出来的一些或者是仆役打扮或者是衣衫光鲜之人来回巡视着。
这些人就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