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得出来,杨广更懵了。
见状,黄喜子赶忙低声对帝王解释了一通。
然后……
“李守初?……”
帝王先是琢磨了一下,接着恍然大悟:
“噢,我想起来了……代替飞马城的那个道士是吧?”
“正是。”
“李渊……李守初……他俩有什么关系?”
“回陛下,奴婢觉得应该没什么关系。虽然都姓李,一个是李家,一个是打西北出来的,应该构不成什么联系。”
“唔……但那李守初是禾儿的人,对吧?”
“正是,但并非百骑司之人。”
“嘿,有意思了啊。”
半躺半靠的帝王坐直了身子:
“李家二郎邀请这个李守初,玄奘入李府和这李守初一起离开,禾儿和李家八竿子打不着北,竟然也去了李府……唔,我记得这李守初是飞马城出来的?飞马城这次又和李渊搭上了线……但如果这些人真想勾到一起,那玄奘也不敢在李渊那用出紫金钵盂吧?
这李守初肯为飞马城出头,说明两边关系一定很好。玄奘动了手,说明李渊那肯定和人起了冲突。那能和谁?肯定是李守初没跑了啊。不过这和尚和道士搞到一起又是干嘛?嘿,真有意思了啊。”
瞬间把注意力从舞女后脚跟那转移过来的帝王来了兴趣,手指蘸了点酒水,在桌子上开始勾勒。
这个和那个,那个和这个……
勾勒来,勾勒去,乐此不疲。
片刻,忽然他一声轻笑:
“哈,我明白了。”
说完,他抬头看黄喜子:
“你明白么?”
黄喜子赶紧摇头:
“奴婢愚钝。”
“哈哈~”
杨广一脸发现了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