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张大生那边也没好过多少。
刚要出门,一股动物的本能提醒着他强行止住了身型,飞身急退,退到了屋内。
空空如也的门口不知从哪传来了马蹄声。
哒。
哒。
哒。
一把虽散发着金光,可却尤为冷冽的金刀,被一个骑在马上的雾气人影拿着,在门口一点点的被勾勒了出来。
张大生脸色一变。
眼里闪过了一丝决绝。
要……拼了!
可就在这时,李臻无语的动静响了起来:
“二位,咱们什么仇什么怨?在且末的时候你们寻那几个小狐狸,找错了地方拆了贫道的处始观也就算了。可好歹咱们也算是并肩合作过的战友吧?我特么都跑洛阳来了,够远了。干嘛啊?非要弄死贫道?”
被拎壶冲吸住的张二生丝毫动弹不得。
只觉得身子的力气越来越小,越来越微弱。
而被二爷逼到角落的张大生在听到这话后,同样也不吭声,似乎在思考退路。
李臻心里也全是无语。
这俩人,虽然谈不上一眼就认出来。可对方那爪子用出来时,天地之炁的波动简直太明显了。
大家说到底是“过命”的交情,且末那一战,大家互相配合着弄死了丘存风。
他这一路走来甚少与人争斗。
而且末那一战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生死之战”,记忆尤为深刻。
虽然这俩人换了副模样,可根本就瞒不过他。
但也正是因为瞒不过,他才有些无语。
好歹咱们也算是战友,什么仇什么怨啊,我都来洛阳了,你俩还逼着要弄死我?
我招谁惹谁了?
接着,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都快翻白眼了的人,打了个响指,拎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