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有船摆渡。冬日之时想过河很容易,直接沿着冰面走就是了。不过,若要渡河的话,还是要晚上走。昌松这处的黄河河湾九曲连环,本身水流就比较急,所以比之别处上冻的时日要晚几天。若是在过个十来天,那就差不多了。可现在若想渡河,还是要等到晚上,冰面冻实,才能走。”
说着,掌柜的见道士满脸愕然,一指东面的方向:
“道长若想渡河,便晚上去那河边等候就行。若有人一起渡河,那结伴而行就好。”
“原来如此,多谢居士。”
李臻点头后,掌柜的离开。
片刻,一碗素汤饼热乎乎的端了过来。
尝了一口,味道只能说还行。但他也不是什么挑剔的人,一个月前连饭还吃不上呢……哪里会挑味道?
一碗面条热乎乎的吃完,他一抹嘴,便在桌前合上了眼睛继续念诵经文。
没多久,酒肆里来了几个客人。
看起来都是熟客了,面对李臻这生面孔也不多问,自顾自的要酒要菜。
闲聊一些谁家妇人又把当家的给打了,或者是青楼里的哪个怜人妙的一掐一兜水儿之类的话语。
慢慢的,酒肆热闹了起来。
大概过了不到一个时辰,竟然要满座了。
见状,李臻便又要了一叠豆子,一壶茶。不然就吃了一碗面,就占人家的座位一上午,好说不好看。
更何况,他的包袱还占了个地方呢。
接着便有俩人过来拼桌。
李臻也不介意,大家各聊各的。而见他是个方外之人,又嘴里一直在念经,想着是哪里出来云游的道长,也就不打扰。
就这样,在酒肆的喧闹中,时间快临近了中午。
酒肆里进来了一伙人。
李臻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瞬间恢复了平静。
别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