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居今天都闭馆歇业了。”
“这……好吧。”
李臻点点头,心说难怪今天人少。
接着一指马车:
“这马我还了,车我要了,多少钱?下午给套我那匹马上面……”
“知道,知道。”
根本不用李臻多说,昨儿个小伙计可是亲眼瞧着道长带着俩花魁走的。
脸上全是艳羡的表情,直接说道:
“这事您交给我办就行。什么钱不钱的,一架车而已。道长,这天气冷,您快屋里上座,我把车弄到后院就给您沏茶去。”
“诶,有劳。”
李臻又客气了一声,接着走进了福隆楼。
果不其然。
一楼满堂罗衫客,压根就瞧不见其他人。
不过最靠近李臻那张桌子还是空着的。
显然,这群人是给孙静禅留着的。
不过对李臻来讲也都一样。
有座,那就开。
于是进门后便开始拱手:
“各位辛苦,辛苦辛苦。”
一边客气,一边往桌边走。
而这群人听到了李臻的话后,也客气的拱手:
“道长来了?”
“道长辛苦辛苦……”
其实这见面道辛苦的规矩还是李臻带起来的。
一开始大家也纳闷,心说这人谁啊?
怎么了就辛苦?
后来书听多了,也知道人家是在客气。
于是李臻说辛苦,他们就说辛苦。
配合的那叫一个妥当。
接着,等他坐到了桌前,早等在一旁的另外一个小伙计已经把一壶茶给端来了。
李臻点头感谢,看着桌前摆放整齐的三件套,眼睛一亮。
手绢挺普通的。
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