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身体保持一个标准的动作,那么哪怕体内的热流时快时慢,可习惯了之后却自然而然的形成了规律。
有了这样的发现,他一不冷二不疲惫,只觉得步子也越来越轻松了。
……
这一走,便走了一整天。
当夜幕降临时,他终于见到了一座荒废的驿站。
驿站的屋子都塌了,只剩下了几处低矮的土墙。
而随着他踏入时,还看到了一些走兽被惊的四散奔逃。
显然是把这里当成了家。
“抱歉抱歉,借宿一晚,无意打扰,莫怪莫怪。”
自言自语了一句,显然那些田鼠麻雀之类的是听不懂的。
他在破烂的屋子里检查了一番,发现连个锅都没有。但窗户倒有几条木框姑且还算好的。
“去砍柴。”
嗡~
金光灿灿的塔大再次出现,手起刀落,窗户附近的木料就变成了一块块的碎木。
他掏出了火绒直接引燃,早就风化了的木料很快便燃烧了起来。
驱散了火堆四周的严寒。
拧开了葫芦,他从穿越来到现在,喝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口酒”。
酒有点酸,度数也不高,比前世的白酒差远了。
但他也挺满足了。
随手拿起了一块还算干净的瓦片,吹了吹上面的浮土,又去院子里找了一片没什么动物足迹的积雪,捧了一捧回来,在从包袱里掏出了一些糙米。
瓦片加热了雪水,糙米吸收雪水。
没多久,一瓦片说夹生不夹生,但却很是粗粝的“粥”就做好了。
也不嫌弃脏,捧着瓦片把这满打满算还不到半碗的稀粥喝完,他把包袱压在了头下面,仰面朝天,看向了那天空之中澄净闪亮的星河。
说起来,他也觉得自己挺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