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案的是这片墓地的管理员,他早上惯例要巡视一圈墓地,结果就看到了这场景。”江厉说着,指了指眼前的凶案现场——
在一块没有名字的巨大墓碑前,倒着一具男尸。死者五十多岁,衣着普通,他面色惨白,左胸上插着一根两指粗的木棍。
“我……按照要求,我们早上都要巡一遍这里的,我刚走到这边,就看见一个黑影闪了过去……我怕不对,就过来看看,结果就看到,看到这个……”值班人员磕磕绊绊地讲述着,显然是被吓坏了。
“那时候是几点?”沈严问
“早上五点……吧……”
“你有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
“没……我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跑远了……”
“其他的呢?比如说那人是男是女,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多高的个子?”
“不……不知道,就看到一团黑影似的,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男是女……”
“那他是往哪个方向跑的?”
“那……那边……”管理员用还在发抖的手,指向一个方向。
“我这就去那边打听一下。”方礼源对沈严说完,便带着程海洋向那人所指的方向走去。
“死者的死因是血管破裂导致的大出血。”做完初步尸检的蒋睿恒站起身,“他胸口的那根木棍刺进了心脏,直接戳穿了主动脉。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晚上10点至12点之间。”
沈严皱了皱眉:“昨晚?不是今早?”
“不是。”蒋睿恒非常确定地摇了摇头。
“可是那个管理员说是今天早上发现的尸体,还看到有人跑掉的。”江厉接口道。他看向沈严,“难道他是今早过来弃尸的?”
“nonono,”蒋睿恒再次摇头,“这里虽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但凶手绝对是在杀死死者后不久就将他弄到这里、摆成这副样子的。无论是尸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