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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寥的空气便在根据地的大厅里弥漫,让怔怔的站在那里的池浅久久都没能回过神。
每次回来,池浅都会像这样,在这里呆站很久。
那即是因为不习惯这个冷清的根据地,更是因为她在一次又一次的缅怀着过去的同伴们。
哪怕已经过去一年的时间了,池浅依旧没能习惯这个根据地的冷清,没能从那个时候的惨剧里走出来, 仿佛闭上眼睛都能重新听到那些伙伴们的欢声笑语,以及......恸哭悲鸣。
“咳咳...”
突然,池浅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嘴角竟是淌出了一抹血迹。
面色迅速的变得苍白,让池浅痛苦万分,赶紧从自己的腰包里掏出了一瓶炼金药剂,二话不说的将其猛灌了下去,方才让痛苦消逝了一些。
“呼...呼...”
池浅只能面色苍白的喘着气,捂着胸口,似随时都有可能断气过去一样,彰显出异于常人的脆弱来。
那脆弱感,和一整天都表现得干练与干脆的形象掺和在一起,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池浅却丝毫都不在乎似的,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腰包。
里面,一瓶瓶的炼金药剂塞在一起,从色泽、外表来看,应该不是别的种类的炼金药剂,而是和池浅刚刚灌下的炼金药剂一样,属于同一种类的炼金药剂。
池浅检查了一下这些炼金药剂, 半响以后才低语了一声。
“还有这么多的话,应该能够坚持一段时间吧?”
池浅的低语,回荡在这寂寥的空间里,本该无人回应。
然而,下一秒钟, 一个声音打破了这寂寥的氛围, 竟是回应了池浅。
“原来如此, 不仅是容貌被毁,手掌被断,你的体内也有很严重的伤,需要每天都喝药来压制伤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