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

云琅月便对这一点深有体会的样子。

“这家伙可是在过去的一年里从未放纵过自己，一直都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表现，甘愿做个普普通通的学员，都不肯出哪怕一点的风头的人啊。”

云琅月蓦然一笑。

在她看来，像苏明这样有本事的人，又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应该很难克制住自身的表现欲才对。

别人恨不得使出一切手段，都想出人头地，成为被人崇拜及仰望的顶尖学员，苏明倒好，竟是一刻都不愿意表现自己，苟得不行。

这样的他，在忍耐力、克制力及自我清醒这一方面，可谓是极其出众的。

能够忍受如此痛苦，乍看之下很不可思议，其实却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我现在已经相信他能成功了。”

施林万分感慨的说出这句话。

这说明了，之前的施林，其实也是不认为苏明能成功的。

没办法，双职业者就是这么的难以成就。

水火不容的两股力量，想将其纳于一体，那是真的难如登天。

这样的存在，哪怕寻遍全世界，都有可能不超过五指之数。

苏明想成功，真的很难。

幸好，一切都在往最好的方向发展。

“咦？”

突然，施林惊疑出声了。

“怎么了？”

云琅月下意识的心中一紧，连问出声。

“你看。”施林指向苏明，惊讶的道：“他的手...”

闻言，云琅月转过目光，看向苏明的手。

那是苏明的右手。

只见，苏明的右手上，不知为何，居然布满着一道道的伤痕。

不，那不是伤痕。

“裂痕？”

云琅月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