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吴蔓竹争论,便道:“算了,反正帮忙的人也是你,我不该瞎操心。”
吴蔓竹没说话,而是管自己回到了房间。
我却是去找苗婶。
我怕她心理承受不住,干出一些自寻短见的事情来。
进了屋后,我就见到苗婶趴在她儿子的身上哭。
我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站在了她的身后。
此刻,我动摇了。
如果我有救苗婶儿子的办法,说不定我很有可能会出手。
我实在是见不得这种场景。
但遗憾的是,我也救不活她的儿子。
过了好一会,苗婶不哭了,她小心翼翼的给她的儿子盖上被子。
“小伙子,我其实早有心里准备,我家大娃命薄,这是命……”苗婶看向我,悲戚的道。
我嘴中苦涩,找不到话来安慰苗婶。
苗婶擦了擦了脸上的泪,她又道:“虽然我家大娃救不活了,可我还要谢谢你们,那里的血是小姑娘留下的吧?我知道她也尽力了……我没什么亲戚朋友,也就跟村里的邻里邻居有来往,等会办丧事,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有什么用的着我的地方,苗婶你尽管说。”我点了点头,这种仅仅只是出力的事,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可半响后,我忽地问道:“苗婶,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跟叔说一声么?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儿子。”
我认为如果苗婶的丈夫没有死,他有义务为苗婶一同分担这些痛苦。
“算了,等大娃的丧事办完后,我再慢慢的找机会跟他说。”苗婶低声的回道。
我皱起了眉头。
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我也没有权力去要求苗婶怎么做。
很快,这一天过去了。
但夜幕降临,一如吴蔓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