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黑布蒙了起来。
做完一切后,武敏之陡然一记巴掌,将沉睡的薛讷扇醒。
薛讷睁眼,结果眼前漆黑,下意识要动弹,发现全身被绑动弹不了,不由又惊又怒:“何方贼子竟敢谋害我?景初兄!景初兄呢?”
武敏之站在他身前,发出桀桀桀的反派怪笑声。
“慎言贤弟,久违了。”
“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我受李先生之托,今日给你提提神……”
薛讷怒道:“放屁!景初兄怎会如此对我?”
武敏之怪笑道:“李先生只是把你托付于我,至于我如何让你提神,那是我的事,慎言贤弟,我只问你一句,从今以后能振作一点么?”
“与你何干,快给我松绑,我薛家也是你敢惹的!”
武敏之的笑意越发变态,桀桀的怪笑声在山谷间回荡,特别瘆人。
“如此,就莫怪我得罪了。”武敏之露出了久违的疯狂笑容,眼睛通红喘着粗气,仿佛顽皮的孩童得到了心宜的玩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薛讷眼睛蒙着的黑布被揭开,当他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垂头一看,立马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他发现此刻自己被绑在一个简陋的秋千架上,而秋千架被固定在一个深不可测的山崖边,山崖估摸有百丈高,一眼望不见底。
扭头一看,他又发现身旁的人竟是武敏之,大家都是混长安纨绔圈的,自然都认识。
“武敏之,你疯了么?会出人命的!”薛讷尖声叫道。
“桀桀桀,慎言贤弟此言差矣,这怎能叫疯,明明是有趣呀,等你玩过了,我也上去玩一玩,哈哈!”
说着武敏之突然用力推动秋千,薛讷的身子顿时荡了起来。
这种秋千可不是随便荡一荡,随着秋千的一前一后,薛讷整个人在悬崖边和不见底的百丈深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