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同心,一人一泡尿,把牡丹活活熏死了,你曾祖大约是绝望了,于是改种菜。”
荞儿奇道:“爹也对牡丹撒过尿?”
“这话就不该问,爹是凡人,当然也要吃喝拉撒,撒尿咋了?我都不记得对牡丹撒过多少次了,没想到牡丹太娇弱,正所谓‘虚不受补’……”
荞儿连连点头:“没错,牡丹太虚了,还是萝卜好,皮实,不矫情。”
父子俩互视一眼,然后站起身,动作统一地默默撩开了衣袍下摆……
闸口刚防洪,却听身后一声暴喝:“俩孽畜,给老夫住手……住,不管住啥,给老夫缩回去!”畑
李钦载和荞儿猛地一激灵,然而男人一旦开了闸,缩回去很难,倒是荞儿比较机灵,闻言立马转身,迈着八字步,一边撒一边跑,眨眼便跑个没影儿了。
李钦载目瞪口呆,操作骚气也就罢了,这货居然如此没义气,丢下亲爹独自跑了?
猛地打了个冷战,李钦载神兵归鞘,转身朝李勣笑了笑:“爷爷回来啦?那啥……萝卜不错,冬天炖羊肉大补。”
李勣怒发冲冠,指着李钦载怒道:“老夫都卑微到种萝卜了,你还是不肯放过老夫!”
“爷爷此言差矣,孙儿好心帮萝卜施肥呢……”李钦载弱弱地解释道。
李勣开始四下张望,李钦载眼皮一跳,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爷爷且慢!孙儿正打算与您商议国事!”畑
“嗯,待老夫揍你个半死,让大夫一边抢救你,你再一边与老夫商议国事!”李勣大步朝李钦载走来。
“爷爷,孙儿与您说正事呢,朝廷即将东征,爷爷若为主帅,孙儿愿从军为爷爷分忧!”
李勣脚步一顿,心疼地看了一眼地里的萝卜,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愤怒的情绪。
“滚进书房!”李勣头也不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