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惊,表情立马变得很复杂,似心虚,又似失望。
“父王?”金乡赶紧下了马车,垂头屏息朝滕王行礼。
并州修路大半年,滕王变化不小,金乡几乎认不出他了,也不知滕王这大半年在并州遭了多少罪,整个人看起来毫无贵气,活脱像个每日为生计糊口而辛勤耕种的老农。
滕王见到金乡也很高兴,张嘴露出一口白牙,将他肤色衬托得愈发黝黑,这模样走在街上,若不是身后有部曲随从,说不定会被巡街的武侯当作昆仑逃奴抓起来。
“乖女,可想死为父了……嗯?你这是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