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
李钦载了然:“明白了,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说完李钦载一踢马腹,马儿飞驰而去,刘阿四老魏等部曲紧随而上,一群人风卷残云般从庄子的乡道上掠过,很快消失不见。
崔婕仍站在原地,咬牙恨恨跺脚:“我不是那个意思!混蛋!”
…………
一行人赶到长安时已是日落时分。
来到国公府外,李钦载飞身下马,将缰绳扔给迎出门外的下人,头也不回地朝门内跑去,像个葫芦娃似的边跑边放声大喊:“爷爷,爷爷……”
国公府后院,李勣蹲在一株牡丹面前松土,这是一株新的牡丹,上次那株被李钦载一泡尿弄废了之后,李勣痴心不改,又从别处移植了一株回来。
牡丹根茎单薄,如今未到花季,牡丹懒洋洋地立在泥土里。
听到李钦载的呼唤,李勣表情一紧,眼疾手快将平日浇花的水桶倒扣在牡丹上,然后起身飞快窜进了书房,整波操作可谓行云流水。
李钦载很快跑到后院书房外,目光不经意一瞥,赫然发现院子里的土地上倒扣着一只水桶。
这只水桶实在是太瞩目了,就很突兀,李钦载很难忽视它。
好奇上前揭开桶,李钦载发现了那株新移植的牡丹,见牡丹懒洋洋的耷拉着叶子,李钦载顿时心疼不已。
“既然种了花,咋就不好好伺弄呢?瞧这蔫头耷脑的样子,缺营养嘛。”
二话不说撩开衣衫下摆,正准备给它添点绿色环保有机肥,蓄势待发之时,突然听到一声愤怒暴喝。
“孽畜!住手!这株牡丹若再被你祸害,老夫打断你的腿!”
李钦载吓得浑身一颤,然而下腹的尿意已压膛进到枪管里,实在憋不回去了。
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李钦载只好咬牙硬生生转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