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里呢?”
“啥八路军?”
“别管,告诉你,你得罪我了,送我一百贯钱都哄不好的那种!”
薛讷呆怔半晌,接着暴跳起来:“李敬玄是来架空你的?尔母婢也!好个恶贼,差点被骗!”
“不许粉饰自己的智商,什么叫‘差点’?你已经被骗了。”
薛讷怒道:“我与李敬玄本就不熟,那货不知怎的认识我爹,前些日莫名给我爹送了不少礼……”
“今日一早我爹叫我过去,让我将他领来甘井庄上任,顺便引荐给你认识,景初兄,愚弟对天发毒誓,薛某顶天立地,绝未做半点对不起景初兄的事!”
薛讷越说越气,勐地一拍大腿,怒道:“愚弟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索性亲手将这杂碎宰了,给景初兄投个名状!”
刚站起来要冲出去,李钦载突然拽住他的衣袖。
“咋不识逗呢,坐下吧,我知道你是无辜的。”
薛讷呆怔片刻,然后悻悻一哼,道:“景初兄还有心玩笑,我刚才都快气死了。”
李钦载笑道:“做人呢,情绪不能太平稳,不然人生有啥意思?刚才气一下,现在是不是觉得神清气爽,念头通达了?”
“完全没有,愚弟只觉得饿。”
“好酒好菜,绝不亏待。”
…………
别院前堂内,久别重逢的俩兄弟对酌。
薛讷是个直爽性子,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几杯酒下肚,薛讷开始眉飞色舞说起最近的境况。
这货终于不再是无所事事的纨绔了,他现在是一心只想搞钱的纨绔。
虽说商人在大唐没啥地位,但不得不说,相比以前那个惹是生非的纨绔子弟,如今的薛讷也算有了正经的追求。
几个月的商贾经历,薛讷领着商队走遍了关中各个城池,不仅将驻颜膏的买卖做到关中的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