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的手腕上,禁卫惨叫一声,手里的酒壶哐当落地,鸩酒汩汩渗入泥土里。
李义府大吃一惊:“李钦载,你真敢对禁军动手?”
李钦载冷笑道:“你不是看见了吗?没错,我真敢动手。”
接着李钦载朝李义府拱拱手:“李郡公,得罪了!”
随即李钦载暴喝道:“李家部曲听令,将他们全部赶出宗正寺后院!”
“李钦载,竖子尔敢!”
李义府惊怒之时,刘阿四和部曲们却抄起刀鞘,没头没脑朝禁军头上身上挥去。
李家部曲近百人,禁军将士却只有十余人,根本不是对手。
刘阿四等部曲刚动手,禁军们便节节败退,一片混乱中,连带着李义府都挨了好几下,惨叫着抱头鼠窜。
一名禁军终于受不了了,右手搭上腰侧,锵的一声,横刀出鞘一半。
李钦载眼皮一跳,上前一步厉喝:“你敢拔刀?可想清楚了,拔了刀此事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拔刀一半的禁卫吓了一跳,脸色顿时苍白,腰侧的刀也飞快地回到鞘内,然后尽管十余名禁卫被刘阿四等人揍得哇哇惨叫,却再也没人敢拔刀了。
一面倒的驱赶殴打下,李义府和禁军将士被部曲们赶到了宗正寺外。
此时宗正寺的大门外已聚满了闻讯赶来的巡街将士,众目睽睽之下,李义府和禁军将士们狼狈地退出大门外。
李义府指着宗正寺的门大骂不已,李钦载却独自一人堵在门口,凛然不惧地迎向所有人的目光。
“河间郡公李义府意图残害两位公主,危急之时两位公主被我救下,就是这么回事,都散了!”
说着李钦载扭头朝刘阿四道:“请两位公主移驾英国公府,待我进宫请旨。”
说着李钦载袍袖一挥,朝太极宫走去。
李义府脸色铁青盯着李钦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