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按下去,不管是不是心甘情愿,都得让他们撅着。”
滕王闻言既喜又怒。
喜的是,这桩差事如果应下了,便算是狠狠抱住了天子的大腿,为天子分忧,从此滕王一脉不被天子待见的历史将一去不复返。
怒的是,自己明明是个风雅名士,以往都是跟各地的文人饮酒吟诗,抚弄风月,但在李钦载这竖子眼里,自己的闪光点居然是自己猖狂又混蛋的一面。
好想掀桌,但为了前程,滕王还是忍住了。
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像吃了一坨屎味的巧克力……
“应了这桩差事,本王就能留在长安?”滕王不放心地问道。
李钦载笑道:“能,而且保证陛下对你另眼相看,不过这桩差事还是需要你奔波各地,督导监管各地的工程进度,镇压那些不服的人。”
滕王不满道:“为何还是要奔波各地?这与不停被贬谪有啥区别?”
李钦载似笑非笑道:“殿下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两者究竟有啥区别?”
滕王一惊,立马想通了。
区别可大了。
一个是被贬谪,天子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天边,眼不见为净。
一个是受钦命,代天巡狩,执信而笞,靠着为天子分忧逐渐得到天子的宠信,滕王一脉不再被皇室排挤。
不得不说,区别天差地远。
李钦载淡淡地道:“殿下若不愿意,今日就当你我没见过,我再去找别人,……本来这桩差事我已定了别的人选,你只是恰好出现了而已。”
正要作势起身,滕王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脸上绽出灿烂的笑容。
“李县伯,李贤侄,年轻人何必如此急躁,本王何时说过不愿意了?”
李钦载挑眉:“滕王可千万不要勉强自己,你若不甘不愿,搞得好像是我欠了你天大的人情似的,其实去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