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纨绔混账,而是他们的祖辈父辈,是他们三代人的努力,如此艰难的一条路在前方等着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狂妄?”
国子监学子的哭声渐小,许多人目光呆滞地看着李钦载。
良久,一名学子站起身,朝李钦载伏地而拜:“先生,弟子知错了。”
有人带头,所有的学子纷纷跪拜,哽咽道:“弟子知错。”
李钦载叹了口气:“求学当有谦卑之心,难道以前没人教过你们道理吗?我很希望学堂将来多出几个明算科的进士,你们……为自己争口气吧。”
说完李钦载转身离开。
院子里,学子们仍泪痕未干,呆滞地看着李钦载的背影。
小混账们面面相觑,今日的他们也深受触动,以前觉得自己习以为常的身份,今日却分外感到庆幸。
学子们久久呆立不动,小混账们却窃窃议论。
“其实……咱们与他们也说不上深仇大恨,对吧?”李素节缓缓道。
众混账点头附和。
“无非互相看不顺眼而已,虽然他们鄙视我们,可我们也揍了他们,很公平呀。”契苾贞没心没肺地道。
李显有些傲气,斜瞥了失魂落魄的学子们一眼,然后走到他们面前,负手道:“终究是同堂求学,以后咱们好好相处,互相看不顺眼至少井水不犯河水,行不行?”
学子们垂头,没吱声。
李显哼了一声,不满地走开。
…………
李钦载躺在崔婕修长又弹性的大腿上,像坠入软绵绵的云雾中。
崔婕正垂头给他掏耳朵,李钦载偏着脑袋欣赏她那认真的侧颜,仿佛在仰望一朵开在陡峭悬崖上的花儿。
耳朵里痒痒的,崔婕的动作很轻柔,李钦载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难怪女人也好色,光是耳朵里进进出出的动作,就搞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