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家贵胄,皇室宗亲,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被麻匪劫了……
滕王心中之悲愤可想而知。
肺管子都快气炸了,滕王瞬间黑化,赤红着两眼要跟李钦载拼命,同归于尽都在所不惜。
“父王,冷静!骗都被骗了,父王何苦自找没趣?人家是英国公之孙,且颇受天子器重,父王若告御状,很难说天子不会偏袒他。”金乡冷静地分析道。
滕王流泪撒泼:“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这笔钱我攒了好几年呀,本来打算到洪州后,寻一处山明水秀之地修建一座滕王阁,没了,全没了!”
“骗钱是小事,胆敢愚弄诈骗藩王,这口气着实忍不下!”
见马车仍然没停下,滕王气极,掀开车帘,劈手夺过车夫的鞭子,没头没脑朝车夫抽去。
“改道去长安,去长安,去长安!聋了吗你?”滕王暴怒道。
仪仗威武的滕王车队原地掉了个头,浩浩荡荡朝长安进发。
金乡县主坐在马车里,一脸的愁意。
摊上这么一个亲爹,她能怎么办?
不过……李钦载那恶贼确实该抽,什么“情比金坚”,什么“得加钱”,满嘴胡说八道骗了父王多年积蓄,抽个半死也不冤枉!
…………
甘井庄。
清早起床的李钦载腿肚子有点发软。
小别胜新婚,昨夜有点过猛了,不记得与崔婕欢好了几次,总之,就很润。
崔婕此刻还在沉睡,昨夜委实遭了罪,以前未经人事,她也不知道自家男人如此挞伐究竟是否正常,这种事又不方便问别人,只好咬牙承受了他的狂风暴雨。
李钦载是被丫鬟叫醒来的,前院有人求见,这个人他不得不见,不见怕他撂挑子。
想当甩手掌柜,就必须对二掌柜客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