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钦载感动得热泪盈眶。
这孩子,没白养。从小就懂事,尤其很孝顺。
…………
傍晚时分,父子二人一起吃过饭,荞儿蹦蹦跳跳给不争气又愚蠢的师弟们补课去了。
李钦载围着院子走了几圈消食,站在照壁前想了想,径自来到后院,推开了鸬野赞良的房门。
鸬野赞良仍在养伤,刺客一刀刺中她的肩头,伤可见骨,大夫诊治后接连几天她都痛得无法入睡。
这年头没有麻药,身体上的痛苦只能硬生生忍着。
鸬野赞良从小到大何曾遭过这般罪,又是独在异乡,身边没有亲人朋友,年仅十六岁的她终究是脆弱的,这几日偷偷躲在屋子里流了不少眼泪。
李钦载突然推门而入,鸬野赞良吓了一跳,下意识便裹紧了被褥,眼神戒备地盯着他。
她的眼神令李钦载很受伤,就像女人盯着地铁里偷拍的变态。
“你这眼神啥意思?虽然你又大又白,我可从未轻薄过你。”李钦载不满地沉下脸。
鸬野赞良往床榻内缩了缩,垂头道:“奴婢……奴婢受伤了,不能侍候五少郎,您恕罪。”
李钦载哼了哼,道:“知道你受伤了,而且是为了救我而受伤,我这不就来感谢你了,说吧,有啥愿望,只要不过分,我都能帮你实现。”
鸬野赞良小心地看了他一眼,道:“‘不过分’是指……”
“是指要我吃屎,自杀,投井,以及大唐从倭国撤军。”李钦载气定神闲地道。
听到最后一句,鸬野赞良颓然地坐了回去,失望地道:“奴婢没有愿望。”
李钦载盯着她的脸,缓缓道:“你可以提要求,比如放你回倭国。”
鸬野赞良一怔,随即摇头:“奴婢不能回去,父亲大人也不会容许奴婢回去。”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