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当学生的愚蠢令老师潸然泪下时,老师就忍不住想把学生挫骨扬灰,这样老师的眼泪才会干。
两根手指拈起混账们的作业,李钦载像嫌弃一坨狗屎一样把它们扔远。
以后盖起了新学堂,学堂的名字就叫“智障学院”吧。
至于荞儿,安排他退学,李钦载亲自教,不能被智障传染。
鸬野赞良站在身后静静地看着李钦载的举动,见他一脸嫌弃地拈起作业扔远,然后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鸬野赞良嘴角一勾,想笑,又觉得失礼,更害怕挨刀,于是生生忍住。
李钦载明明背对着她,却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冷不丁道:“我现在的样子是很好笑,还是很可笑?”
鸬野赞良一惊,急忙道:“奴婢不敢。”
“连笑都不敢笑,我有那么可怕吗?”
鸬野赞良不敢吱声,显然默认了。屠戮我大和国数万子民,你说你可不可怕?
李钦载叹了口气,道:“如果你是老师,让你去教这么一群蠢货,你的样子会比我现在更可笑。”
鸬野赞良轻声道:“五少郎授业时,奴婢在外面也听过几句,确实晦涩难懂,怪不得他们。”
李钦载啧了一声,道:“你一只异国猢狲,当然觉得难懂,但大唐人觉得难懂就说不过去了。”
鸬野赞良沉默片刻,突然道:“奴婢最近也在读唐国的圣贤经义,我……不是猢狲!”
李钦载意外地挑眉:“呵,居然还有反抗意识,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你都学了啥?”
“奴婢读《论语》,读《道德经》。”
“论语读了啥?说说体会。”
鸬野赞良低声道:“奴婢读了论语里的《学而篇》,《为政篇》和《八佾篇》,中原的古圣贤确实很伟大,他们是一群充满了智慧且平和仁义的人……”
“奴婢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