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还以为……”
“你以为我会召集李家部曲,跟高歧来个硬碰硬,杀它个血流成河?”
“虽然有点夸张,但大致是这个意思。”薛讷不好意思地笑道。
李钦载戳了戳他的脑袋,道:“多用用这里,我只用了两个时辰,兵不血刃解决了此事,岂不比莽夫以命相博强得多?”
薛讷若有所思:“原来找他爹告状就能解决,尔母婢也!将来若高歧再敢惹我,我……”
李钦载瞥了他一眼,道:“告状也是有前提条件的,我可以告,你不行。”
薛讷不服气道:“我为啥不行?”
李钦载叹了口气,一看就没挨过社会的毒打,不仅没被社会毒打过,也没被学校毒打过。
学霸在老师面前告学渣的状,一告一个准,没别的,因为他是学霸。
但如果学渣告学渣的状,下场必然是各挨五十大板。因为你们都是被歧视群体。
气定神闲地翘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李钦载缓缓道:“我,大唐冉冉升起的一根国之栋梁,简在帝心,有功于社稷……”
又指了指薛讷:“你,一条只知道吃喝玩乐还经常惹祸的爵二代犬子。”
“我去高家告高歧的状,会被他爹奉为上宾,有求必应,你去高家告状,人还没进门就被高家部曲扔远了。”
“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的,你悟了吗?”
薛讷捂着心脏,脸色铁青。
悟了,真的悟了,多么痛的领悟……
心脏是真的痛,回头去看看大夫。
…………
高歧的麻烦解决了,可薛讷还是赖在李家不走。
李家对他似乎有着某种奇妙的魔力,吸引他没皮没脸地赖在这里。
李钦载性子独,不喜欢被人打扰,明示暗示了他好几次,示意他该滚了,可薛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