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李钦载颇为喜爱,高李两家的家主同为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两家素来没有恩怨,相处多年倒也颇为和睦。
“李家麒麟儿亲自登门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呀,哈哈。”高真行爽朗地笑道。
李钦载惶恐状行礼:“世叔折煞晚辈也。”
高真行笑道:“贤侄莫自谦了,老夫早已听说,几日前陛下校场点兵,你又弄出了马蹄铁,可为大唐每年减少战马折损数万,此乃大唐王师之大幸也,老夫亦深以为谢。”
李钦载笑了笑:“小子侥幸而已,不值世叔谬赞。”
高真行笑道:“前有神臂弓,或可曰‘侥幸’,没过几日又弄出了马蹄铁,你再说侥幸可就说不过去了……”
说完笑容一敛,高真行忧心忡忡叹了口气:“与你相比,我家那孽畜简直该扔进井里重新投胎才好。”
李钦载差点脱口而出“六六六,你快扔。”
幸好理智制止了他,不然高真行很可能临时改变主意,把他先扔井里再说。
二人闲聊了几句,高真行这才问起李钦载的来意。
李钦载急忙命人将马车上的家具卸下来,摆放在院子里。
高真行一脸好奇地出了前堂,走到家具前认真端详。
“这是……”
李钦载急忙介绍:“世叔当知愚侄是个纨绔浪荡子,在家闲来无事琢磨了几样新奇物事,让日子过得方便顺心一些。”
“比如此物,名叫‘躺椅’,人躺在上面,冬日晒太阳,夏日乘阴凉,也好偷得浮生半日闲……”
高真行挑眉,赞道:“‘偷得浮生半日闲’?哈哈,好诗句,没想到贤侄亦有如此才情,长安城传言果然不虚,都说贤侄近日已脱胎换骨,老夫今日倒是亲眼见识了。”
“侥幸侥幸,妙手偶得而已,世叔再看,此物名曰‘太师椅’……”
李钦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