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接着就下了命令。
孔捷是临时受命, 此次不但要继续原本护送一众专家、教授、华侨代表们返回的任务。
还要兼带着想办法,在半道上把冀中军区的重伤员们带回太行根椐地进行救治。
在紧迫的时间下, 天津地下党与冀中方面迅速取得联系。
最终也将双方碰面的时间定在了第五日的凌晨时分。
届时, 重伤员会提前预备完毕, 等到商船抵达之后,立马将所有伤员运输上船。
当然,为了身份上的隐蔽,孔捷这边要求的是,所有伤员必须换上百姓的服装。
……
租界外。
各大银行还是风声鹤唳,警察,还有新抽调过来的日军部队,时刻警惕着。
生怕那逆天劫匪再来一次猖狂的抢劫行动。
军统方面叫苦不跌,日军找不到抢劫银行金库的劫匪,只能把矛盾点转移到军统的头上。
哪怕在逐渐的双方接触中,日军方面也发现,此次的栽赃太过于明显。
但总得有替罪羊拉出来,否则更会显得日军无能。
五日凌晨四点左右,夜幕还没有结束。
双方再次碰面的时候,谈到军统被栽赃之后面临的处境,周见仁说道:“咱们天津地下党成立以来,其实除了日军这个最大的对手之外,军统也一直对我们加以排挤和打压。”
“这段时间因为日军找不到劫匪, 将矛头放在军统的身上, 军统各部遭受打压,我们的暗中活动倒是越发的方便了。”
孔捷道:“只希望通过这次打压,能让天津站的军统清醒过来,我们双方始终面临的敌人是日军,而不是内部制造间隙,更不是暗中与日军私通。”
“但愿吧!”周见仁回道。
眼下孔捷与周见仁见面,是孔捷即将离开津租借的,两人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