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另一边,伪军第八混成旅旅长闫三富,带着剩余的一千多号队伍,是一路逃窜。
一直离了西村交叉口区域足有两里多路,研三富有些虚胖的身子,这才在气喘中停了下来。
逃命时,这虚胖的身体爆发出的体能令人心惊。
一路后撤的途中,这闫胖子一直处在领跑的位置。
“他嘛的……总算……是逃出来了。”
闫三富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中说道。
“后面的情况怎么样?后撤的队伍都跟上来没有?”
不多时,从后方赶到的一位连长,在满脸的颓丧中,解答了闫三富的疑问,“旅座,咱们后面的队伍,全让重新打过来的八路给吃掉了!”
“他奶奶的,怎么搞的?不是让你们留了守卫部队断后,掩护伤兵后撤吗?”闫三富气得大骂,接着问道:“重新打过来的八路有多少人?”
“旅座,据我们观察,两百人左右。。”
闫三富:“……”
一旁的副官王大聪一脸苦涩道:“旅座,现在看来,我说的的确不错,这西村一带并没有多少八路,他们重新打回来的部队也肯定没有多少,咱们要是没有慌着后撤,肯定能够从容掩护伤兵撤离,甚至能把赶过来的八路重新击退。”
闫三富大骂道:“你个马后炮,你怎么不早说?”
王大聪委屈道:“旅座,我一早就和您说了,只是您害怕独立团的炮弹再落到咱们头上,就下令后撤了!”
“行了,懒得和你计较了,真说起来,这次要不是你小子出的馊主意,让老子带着队伍从独立团的侧翼偷袭这一下子,何至于没吃着羊肉反惹的一身骚?”
“这下子好了,咱们队伍转眼间折损了大半不说,还把独立团这样的硬茬子给得罪了。”
闫三富是越想越郁闷。
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