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面的土八路自投罗网。

“两百米。”

“一百五十米。”

“一百米。”

鬼子观察手拿着测距望远镜，望着冲锋过来的八路军第五团队伍，不断地汇报着八路军与己方阵地的距离。

土墙后，注意到一营长发起攻势的冯团长急得大骂：“撤呀，他嘛的，快撤呀！鬼子的火力充沛，就等着咱们发起冲锋呢，现在冲上去，除了白白送死，什么作用都起不到。”

二连长咬着牙吼道：“团长，我再带着队伍冲一次，肯定能冲出去。”

话音未落，鬼子的两发掷弹筒炮弹飞了过来，冯团长眼疾手快，一把将二连长按倒在地上，轰隆隆的声响中，两人的耳朵里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了，有土块从土墙上簌簌地砸落下来。

“团长、连长——”

“还没死呢！”

冯团长推开土块，咕噜一声爬起来，踢了踢被自己按在身下的二连长，“还喘着气不？”

灰头土脸的二连长爬起来。摇了摇脑袋，扒了扒满头的灰尘，随着尘土乱飞，又掏了掏耳朵，说道：“团长，喘着呢！”

“没死就成。”

冯团长一面说着，一面望着远处继续向日军阵地突进的一营战士们，预知到接下来的情形，他有些不忍心里闭上了双眼。

装备的落后，弹药的稀缺，实在是令人酸楚。

一个中队的鬼子而已，只有眼前第五团的四分之一兵力，凭着手头的掷弹筒，还有加强的两挺重机枪，外加上十二挺轻机枪，硬是压制得整个第五团抬不起头来。

正如二连长所说，“这仗打得太窝囊了。”

……在满腹的心酸中，闭上了双眼的冯团长听到了各种动静，有嘈杂的枪声，有混乱的炮声，诡异的是，似乎还有马蹄声，以及更远方传来的喊杀声。

接着熟悉的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