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细?”和尚有些迟疑。
“不像?”孔捷反问。
“不清楚,就是觉得真要是奸细的话,可惜了。”和尚咂嘴。
“怎么,人家长得好看,你觉得可惜了?”
和尚连忙摇头,并双手合十道:“不不不,师父说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再好看的皮囊,也没啥用。”
“呦,你和尚还有这觉悟呢?”
孔捷忍不住笑了笑,接着话锋一转,安排道:“说正事,三排长那小子有点儿一根筋,别再欺负了人家姑娘,和尚,一会儿你去交代交代,整理一个舒适点的屋子,打扫干净一点,让沈记者住下,另外安排两个战士保护着,只要沈记者不乱走,也别太限制人家的自由。”
和尚傻眼道:“团长,您不是说他是奸细吗?”
孔捷乐道:“我说了吗?”
和尚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
孔捷道:“看来刚才说三排长一根儿筋,还冤枉人家了,这就叫什么师傅带什么徒弟,原来一根儿筋的源头出在你这个做连长的身上。”
“你也不好好想想,真要是鬼子的奸细,编什么身份不好,至于撒这么离谱个谎,说自己是专门从晋南跑过来的记者吗?”
“另外,鬼子就是派奸细,也多半不会派女人过来,还一上门就自曝身份,扬言要来找我,哪有这么傻的奸细?”
和尚愕然道:“团长,您的意思是,她真是晋南报社的记者?”
孔捷笑骂道:“你小子一天到晚也不知道脑袋里想的是啥,一会儿你到屋里把抗日国报二十五期的报纸找出来瞧瞧,看看下面通讯的记者里边,有没有一个叫沈文月的。”
和尚忽地想起来什么,“团长,俺想起来了,是有一个叫沈文月的,当时报道的是二五一团的消息,原来就是她?”
孔捷道:“是不是本人,试试就知道,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