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狗随狗,不是鸡,就是狗的,我有这么差劲吗?”
“有啊!”
赵盼儿抬头看了一眼袁旭东嬉笑道:
“你个坏人,就允许你欺负我,我就不能骂骂你是吧?”
“没有,你随便骂!”
像是想起了什么,袁旭东抱着赵盼儿戏谑道:
“盼儿,你说现在是算双日子,还是算单日子啊?”
听到袁旭东这样说,赵盼儿一愣,继而大羞,面红耳赤地嗔道:
“坏人,坏人!”
“是是是,我是坏人,我是坏人!”
捉住赵盼儿轻轻拍打自己的双手,看着船窗外的一轮明月,袁旭东难得有雅兴道:
“好盼儿,我们去外边赏月,顺便看看大运河的壮景可好?”
“好,就听凡郎的!”
......
夜半,袁旭东和赵盼儿相拥来到甲板上,原本守在船舱外边的萧炎要跟过来,被袁旭东留在原处继续守着船舱,大运河上,夜深露重,凉风习习,袁旭东替赵盼儿披上一件锦红色大氅笑道:
“船舱里太闷了,还是待在外边舒服些!”
“嗯~~”
两人间静默了一会儿,赵盼儿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笑道:
“凡郎,以明月为题,你能为我作一首诗或是词吗?”
“好啊!”
看着天上的明月,袁旭东稍微思忖了一会儿,在心里跟现阶段还没有出生的苏轼道了一声歉,接着便借诗吟唱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听袁旭东作完诗,赵盼儿明显愣了愣,这首诗虽不应景,却是一首难得的好诗,她原本以为袁旭东要么不会作诗,要么就作出一首勉勉强强通关的打油诗来,想到这里,她看向袁旭东有些怀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