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茶搭配碧涧豆儿糕,至少也要一两个时辰才会起作用,你还不起来?”
“我肚子疼,起不来!”
“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我就是肚子疼起不来!”
看着泼皮无赖似的袁旭东,赵盼儿深呼吸一口气直接道:
“赵盼儿,二十四岁,邓州人氏,九岁因父罪没为官奴,隶杭州乐营歌舞色为乐伎,十六岁因太守恩令脱籍归良......”
“够了!”
袁旭东从竹床上起身,看着眼眶微微泛红,眸子里隐有泪水在打转的赵盼儿直接道:
“你是贱籍?”
“曾是!”
“你觉得很羞愧自卑?”
“没有!”
看着袁旭东,赵盼儿眼神倔强道:
“贱籍怎么了?那是天命,不是我的错,我在籍时清清白白,没有以色侍人,脱籍后卖茶为生,从未自甘堕落,我有什么好羞愧自卑的?”
“若果真如此,那你还跟我说这些干嘛?”
看着明明就很在意自己是贱籍出身的赵盼儿,袁旭东笑了笑,直接上前两步,站在她面前笑道:
“在籍时清清白白,那么脱籍后呢?”
“你......”
看着微微睁大眼睛的赵盼儿,袁旭东迫到她跟前,看着她的眼睛戏谑道:
“我听三娘说,你伺候欧阳旭读书伺候了整三年,那么你和他有没有过肌肤之亲?”
“你......你不得胡说!”
“不得胡说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看着微微有些惊慌失措,想要逃跑的赵盼儿,袁旭东一下子拉住她的右手腕,把她拽入自己怀里笑道:
“我不管你是贱籍,还是良籍,我都不在乎,我现在就想知道一件事情,脱籍以后,你和欧阳旭又或者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