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做了什么,而不是说了什么,那些国会议员倒是会喊口号,结果表面越光鲜的人,被人扒出来的时候越恶心。”
“你讨厌国会议员?”
“不,我只是讨厌我讨厌的人,和他是什么身份没关系!”
“嗯,了解了!”
微微点头,马利盾看向袁旭东笑道:
“看在你想要为人民服务的份上,我捎你一程,要搭个顺风车吗?”
“好啊,谢谢马检察!”
......
到达目的地,等马利盾停好车以后,袁旭东和她一起走进首尔中央地检,袁旭东去刑事二部,马利盾去刑事三部,两个人便在大厅分别,进入刑事二部,和遇见的同事打了一声招呼,袁旭东走进自己的临时办公室内,开始处理怎么也处理不完的案件资料,打架,斗殴,醉酒闹事等等,情节轻微的初犯罚款了事,屡教不改的混混抓起来行政拘留,他是刑事二部的新人检察官,还没有自己的办公室和团队,暂时只能处理这些很容易给出量刑的小案子。
袁旭东坐在办公室内看一份文件写一份量刑结论,外面便有一个或多个犯罪嫌疑人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便是检察官的权力所在,只要能说得过去,犯罪嫌疑人的命运完全由检察官决定。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犯罪嫌疑人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少女,检察官可以给出最严厉的量刑,也可以给出最轻微的量刑,毕竟三年以上和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中间有着七年的差距,要是再过分一点,将案件暂时搁置,在调查的过程中消极怠慢,潜移默化地替犯罪嫌疑人脱罪,乃至反告受害者故意勾引施暴者也不是不可能。
在某些败类的眼里,法律是工具,是武器,他们肆意玩弄法律,合理合法地伤害弱者,可以花几十亿韩元打官司,疏通关系,却不愿意多赔偿受害者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