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之间发生了无法挽回的事,才敢借着缝隙,做些偷偷摸摸的勾当。
这样想来,她的恶劣行径,早已不是第一回了。
明明已经发誓不会再伤害他了。
可就算是这样的我,心底深处就连一丝期待,也不被允许么?
“……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但这事儿与和人无关,他没有任何错,是我擅自……”
她还是道歉了,以卑劣者的身份。
“你那张假面,究竟还要戴多久?”咲良彩音冷着脸打断她的话。
“…………”
“如果……如果是堂堂正正的对战,即便输了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就像祈之助的时候那样,真心的送上祝福。
如果你能拼尽全力地去爱他,输给那样的你我无话可说。”
一颗微小的泪珠悄悄打开房门,张望一番后肆无忌惮地滚落,身后更多微小的泪珠,一颗又一颗地,宛如被孩童捏在手心的砂砾,顽皮地朝天空抛去,哀想漫天飞舞。
“然而,你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无关人员的模样,明明喜欢那个家伙,明明知道那家伙喜欢你,却永远都摆出敬谢不敏的姿态,仿佛你才是那个游刃有余的胜者。
在我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的时候,以为能够迎来永恒的幸福的时候,非要来插上一脚!”
胜者?
这样的我?
在开什么玩笑。
胜者难道不是你么?
就是因为你是胜者,我才只能做这些令我自己都感到厌恶的勾当呀。
我也……想光明正大地走在他身旁,每天目送他出门工作,晚上对他说‘欢迎回家’呀!
…………罢了。
那种事,不过是幻想罢了,或许我连进行这种幻想的资格都不配赋予。
面对咲良彩音的眼泪,小西沙织只是略显茫然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