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再也没有去摸侍郎的脑袋,即便它欢快地跳上我的被窝,我也依旧没去搭理它,让母亲赶紧把它抱走。
我没忍住扭头去看它,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依旧清澈。
等到第二天下楼时,侍郎已经不在了。
那时的我,比成人后的我更倔强,更为傲慢。
该说这是不服输,还是单纯的愚蠢呢?
现在成年后的咲良彩音,已经有了答案。
……
“彩音,侍郎不在,是不是有些孤单了?”
当母亲这样问我的时候,我是这么回答的。
“哈?!怎么可能!我最讨厌它了!没有它在我简直不要太快乐!”
自那之后,我再也没从母亲口中听到它的名字。
也再没见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