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可能性会如此。”
“这上面却并未记载如何血祭太安城万千生灵,又是要什么时候血祭。”褚峥不解道。
李洵叹息一声,“从朕知道这件事之后,朕便知道,这就会是一柄最锋利的悬在太安城头顶之上的利剑。”
“陛下,太祖这件事知道的人无非是陛下您和少数一些人。还有就是太祖那边的一脉。能如此详细的知道太祖计划的人。
老臣觉得多半就是太祖那一脉的人,也就是那位李先生。所以老臣以为,给陛下这块玉符的人大概率就是那位李先生。
老臣虽然不知道李先生和太祖是怎样的关系,但认为这李先生应当不会如此背叛太祖。
那这块玉符的意义何在?是否算是干扰?”褚峥稍稍分析了一下。
“你说的,朕都想过了。”李洵解释道,“拿这样的事情做干扰毫无意义。
无论这事真假如何,对方就是拿定这是赤裸裸的阳谋。
由不得我们不信的阳谋。因为我们赌不起,也不能拿太安城去赌这件事是假的。
得到玉符之后,朕第一时间便想着联系李先生,可是再无他半点痕迹,仿若人间蒸发一样。
至于李先生和太祖的关系为何,朕不知道,也不做评判。毕竟他那一脉这一千多年里几乎都是活在见不得光的地下、
朕亦是不知道李先生此人所思所想,只能说朕也看不透他,甚至现在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所以,经过详细分析之后,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李先生把这件事告诉我们,让我们提早警戒,最好能和禁地那边两败俱伤。
然后他伺机在侧、”
“那他为了什么?”褚峥问道。
“或许是自由,又或许是朕坐下的这把椅子。”李洵无所谓的笑了笑,“当然,这些只是随意的猜测罢了,事实如何不知道,但是也不重要。